更多戰車“牽手”無人機
軍工資源網 2024年07月02日今年5月外媒報道,英國BAE公司將與瑞典兩家公司合作,為瑞典軍隊的CV90步兵戰車集成超視距無人機,提升該型戰車的態勢感知能力。
戰車與無人機“牽手”,這不是第一次。隨著無人機越來越多地現身戰場,戰車紛紛開始選擇與無人機“聯姻”,兩者“牽手”的具體方式各有不同。
第一類是戰車充當無人機的“座駕”,發揮關鍵作用的是無人機。如2023年的一次展會上,波蘭WB集團展出的Gladius無人搜索和打擊系統,戰車分別是自行發射車、指揮車和維護車,而發射車搭載的偵察無人機和巡飛彈,才是完成“臨門一腳”行動的實施者。
第二類“牽手”的主從關系剛好相反,無人機像是戰車的“隨從”,無人機的存在是為戰車服務。比如,戰車搭載的偵察無人機,就是為了讓戰車快速獲得更大范圍的戰場態勢。
無論是從理論還是實踐上看,這樣的“牽手”并不簡單。對一些服役時間較久的戰車來說,車內駕駛艙空間的挖潛幾乎已達極限。這種情況下,要增加一個無人機操作手,就必須調整乘員分工。比如美軍的M1A2 SEPV2坦克,用自動裝彈系統代替人工裝填,而將裝填手轉為電子系統操作手來操控無人機和無人車,配合坦克作戰。
一些新研制的戰車“牽手”無人機,也先得解決“人”的問題。如德國萊茵金屬公司研制的KF51坦克原型車,增加了巡飛彈和無人機,就不得不考慮增加1名無人機操作手。
今后戰場上,戰車對無人機的要求,更多的是“隨動”,即能夠在戰車行駛路線的前方,以較低高度飛行和避障、隱藏行蹤,然后在需要時“登高望遠”,達成目的。
實現這一點,需要更多軟硬件來支撐,比如配套的無人作戰指揮系統、無人機飛行路線規劃系統、數據鏈、無人機放飛與回收系統等。
據稱,加拿大一家公司研發的無人作戰指揮系統,可以讓坦克控制PD-100“黑黃蜂”無人機。
此次英國BAE公司與瑞典兩家公司的合作,折射著在無人機飛行路線規劃方面的新水平。其研發的軟硬件系統,可數字化“重構”步兵戰車所處的立體環境,并在這種立體場景中,較方便地為無人機規劃安全、高效的飛行路徑。
除了有人戰車,一些無人戰車也加入與無人機“牽手”的隊伍中。
2020年,愛沙尼亞米爾雷姆公司與以色列的一家無人機公司合作,著手打造新型無人機的母車。前不久,出現在俄烏沖突戰場上的“忒彌斯”無人車,據稱其改型之一,能在車體前部加裝微型無人機發射器,可搭載和發射多架微型無人機。
據外媒報道,俄羅斯基于BMP-3步兵戰車研發的Udar無人作戰系統,不僅能讓該型改裝步兵戰車在戰場上自主機動,還能讓戰車與無人機在一定程度上實現協同。
從當前“牽手”成功的戰車與無人機組合來看,其中的無人機多為小微型無人機,功能上多為偵察型無人機,小部分為巡飛彈。
未來,戰車還會與怎樣的無人機“牽手”,尚需繼續關注。(趙陽泱)